好吧原本寫同人寫成流水帳也很正常……我那麼認真干嘛呢【←認真了也是流水帳啊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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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世上有很多事情的发生,可以令一个人和另一个人在感情面前却步,只是我从来没想过,会是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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间宫说,负责汤川的新人刑警因为受伤进院了,短期内都不可能回来工作的时候,内海愣了愣,有点失神和错谔。

「啊?」

「这次的案件上头把你调回来贝冢北调查…那不是正好吗……反正你以前也是负责汤川老师的。」间宫小心翼翼地说,见内海没什麼反应,又说,「这次的案件事关重大,好好干啊。」拍一拍内海的肩膀,便把仍然没反应过来的内海独自留在原地。

汤川老师……。

YukawaSensei……。

内海已经记不清,自己多久没听见这个名字了。

调去总部工作,将负责汤川老师的事交给新人,自己再没有任何的理由跟这个人有所联系,而那个人在警署前的等候亦再没有合理的理由。

他们的关系是陌生人。他和她只不过是变回最初的关系罢了。她是这样跟自己说的。

汤川。汤川学。

又默念了一次这个名字,份外的熟悉,却又陌生。

汤川学。

在这个樱花纷飞的季节再度踏入那个曾经熟悉的校园,四周仍然是充满著学生的打闹声,几个男生在校园的一角玩闹著,也有几个人在一旁演奏著小提琴,刚下课的同学,则从课室里冲出来,向著食堂方向跑去。

热热闹闹的。

不知道是年纪渐长的关系,还是自己太常习惯紧闭内心,很多事情对於现在的内海薰而言,都很无力。

即便是那段和老师并肩坐在长椅,他看物理书,她整理案件资料的日子;和老师面对面坐在食堂,她噘著嘴巴听他那些类似於「狗狗粪便」的理论的日子;和老师在研究室吵吵闹闹,然后在午后又安静地喝著他为她泡的即溶咖啡,然后默默地观察他的认真工作的模样的日子……

她无力再怀缅。

但是有些回忆总是不期然地就会在脑海浮现出来,仿佛是在表明它的存在感。

它告诉你,其实你从末忘记过。


岸谷美砂不记得是从什麼时候开始,研究室总是剩下他们三个人。

汤川学、内海薰,还有她——岸谷美砂。

内海从美国回来之后,内海继续负责汤川,但是岸谷在警署里毕竟还是个新人,也没有什麼能力和经验可以独当一面,所以最终的结果很多时候就是岸谷跟在内海的身后一起调查。

偶尔会跟著内海一起前往帝都。

坦白点说岸谷在内海回来日本之前,其实压根没怎麼在意过她。如果勉强要说,就只是觉得内海这种虽然扑素但是长得漂亮又干练的人,好像姐姐一样。

但是在美国回来之后的内海,显然比出发之前更加闪闪发亮,不时还会跟作为自己后辈的美砂说起在那边的奇闻怪事,完全没有一个前辈应有的架子。倒是时不时准确地指出了一些明显的不足,让岸谷改正过来。

「我明白了内海前辈。我现在马上就去调查!」听过内海的判断后,岸谷合上了笔记本,刚想从内海那辆帕杰罗里推门出去,便听见了内海的叫唤。

「美砂。」

「喔?」内海头一次叫她美砂,让她的手颤抖得差点握不稳笔记本。

「一年没有见,你变得更像一个刑警了呢。不是当初那个扯高气扬的小丫头了。」她如此笑著说,笑得一双漂亮的猫眼都弯成好看的半月型,美得惊心动魄。

岸谷美砂不知道自己为什麼就像个被师长表扬的小女生一样,红了双颊,禁不住笑。

对於这个前辈,她大概是喜欢大於尊敬。

她敏锐的观察力令她叹为观止,她坚决不放弃的精神让她心生敬佩,这些东西,增添了她,内海薰的美。

岸谷美砂从来没有过「我想成为这样的人」之类的想法。

但是当她看著内海薰的时候,「想成为这样的人」的这种确确实实的想法在脑中闪过,全身仿似电击一样伴随著兴奋和激动。

她的这个前辈,外表虽然坚强,但是却会因为犯人的故事而躲在休息室哭,会因为彻夜追查真相令眼睛红得像小白兔,会因为担心案件无法侦破而吃不下饭……

虽然她从来不会说出她的忧虑和担心,怕的是岸谷会因此而跟著慌张。只是岸谷是一个聪明的女孩,其实多多少少还是能够感受到她这个前辈心里的事。

但是感受著内海跟汤川在研究室里打闹的氛围,她总感觉奇怪。

「你这样说真的……」

「‘完全不合逻辑嘛’,对不对?」内海模仿著汤川的语气,「‘内海君,没想到认识你七年了,你还是一点也没有变,依然是狗狗的粪便。’ 对吧?」

「对,全中,狗狗的粪便。」

这边汤川在大笑,那边的内海已经气得头上冒烟,托著腮别过头决定不理睬那个怪人伽利略。

「话说回来你怎麼还记住?只是七年前说过你一句狗狗的粪便罢了。」

「只是说过一句罢了……?我这辈子第一次被人说成是狗狗的粪便你觉得我有可能忘了吗!这辈子,不,下辈子,下下辈子都不会忘记!」内海气得牙痒痒的,紧紧著著拳头。

「看,你又说了不合逻辑的话了。什麼这辈子下辈子的,到底有没有前世今生这回事明明就还没有人证实到。不过我肯定的是,这样下去,你一辈子都会被说成是狗狗的粪便。」

内海就这样气得张著嘴巴半天说不出话,回过神来正想再说点什麼的时候,汤川便提著她惯用的那只啡色的咖啡杯绕到内海跟前,将刚泡好的即溶咖啡放在她的面前。

「你不是来交待案情的吗?快点说完然后回去吧。」

本还想说点什麼,结果看著那杯还冒著烟的咖啡张著嘴半天,硬是又把话咽了回去,提起了咖啡杯,「唔……最后吉野爱,啊,就是那个嫌犯,她还是认罪了……」

研究室里都是内海清脆的声音。

岸谷美砂坐在距离汤川稍远的实验桌后,握著自己带来的咖啡,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重重落在心头。



「内海前辈……其实我有一个喜欢的人。」那天在内海的车里,等待著犯人出没的深夜,岸谷羞涩地搔著头,微微别过脸小声地说。

「啊?」她吃惊,不知道是对她有喜欢的人吃惊,还是对她在这种时间突然说出这种话题而吃惊。

「奇怪吗?」她回过头来,对上了她的双眼。

「哦……我知道了,是中岛君吧。」内海想了想,确定自己并没有记错后,又点点头。

那边的后辈微张著嘴巴,本想发问,却又合上了嘴。

岸谷知道答案的。除了他,还有谁会知道中岛的事,还会告诉内海?

只是她稍为吃惊原来他们已经是这样的关系,无所不谈到甚至连不喜欢八卦的汤川老师也会把这种事告诉内海薰。

「这件案件完结之后,我会去告白。不管结果怎样,末开始就认输不是我,岸谷美砂的性格。」岸谷说罢,调整好位置后坐好,眼神坚定地望出车窗外,月光透进车内,映照得岸谷的侧脸越发美好。

「嗯。加油呢。会成功的,美砂那麼可爱。」

听著内海发自内心的祝福,岸谷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
突然,嫌犯出现,岸谷和内海回头看了看停泊在附近的黑色车辆,果然其他同事已经开始行动,岸谷和内海也立即下车,向著附近一间废置的工厂跑去。

「美砂,你去会合草剃前辈他们,我去会合太田川他们,万事小心,知道吗?」内海紧紧握著手枪弯下腰,漂亮的眉头皱了起来,额头上满布著细小的汗珠。

这次的犯人手里有枪,是连环枪杀案的犯人。

「我明白了。」正想出发,岸谷又停下脚步,回头看著内海,「不是中岛。我要告白的人,不是中岛。」

内海大概这辈子都无法忘记岸谷当时那个夹杂著一丝绝望的笑容。

岸谷是个聪明的女孩,但是也是个执著的女孩,明知道没有希望,她还是不会甘心就此放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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